“金北周。”路樱唤道。

    男人喉结滚了一圈。

    路樱睁眼,瞳孔清亮:“以后我要爱自己了。”

    “”金北周哑得发不出声音。

    “婚后第一年,我独自去威吉斯,你在我这里被扣了二十分,”路樱细声细调,“第二年,扣了二十分,第三年,二十分,方才的话,二十分,你还剩——”

    路樱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分。”

    金北周眼睛开始发红。

    “二哥,”路樱弯唇,“这是咱们青梅竹马的情份。”

    金北周嗓子磋磨得不像话:“你想说什么?”

    路樱:“你不懂吗?”

    “我看出来了,你口算很好,”金北周红着眼,说着戏谑的话,“是不是我打扰你睡觉了”

    路樱直勾勾的:“金北周。”

    “”

    路樱:“别装傻。”

    男人唇角上扬,眼底却没有温度,脸颊高折叠度的骨相呈出几分凌艳的残忍。

    他上半身前倾,唇压在她嘴角,喃道:“我可接受不了别人说我离异,你想都别想。”

    路樱想张嘴说些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就被金北周来势汹汹地堵住。

    男人单掌由下而上钳住她颔骨,食指与拇指捏在她两颊,迫使她嘴巴张开,方便他长驱直入。

    飞宝不安地叫唤。

    路樱挣扎几下,发现自己像只困兽,一切都是徒劳。

    半晌,金北周松开些,额头紧紧抵住她的,呼吸灼热:“你根本离不开我,以后我多陪你,去哪儿我都陪,行不?”

    路樱脸色发白。

    金北周歪着脑袋,脸贴着她脸,耳鬓厮磨。

    路樱声音发颤:“金北周。”

    “嗯。”

    “你让开。”

    “抱一会,”金北周充耳不闻,“你”

    似乎是忍到极致,路樱身体一歪,酣畅淋漓地吐进了他怀里。

    金北周:“”

    客厅弥漫着复杂的气味。

    到底做了亏心事,路樱觑他两眼,顺带的,拽起他干净的衣角,给自己擦了擦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