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请金莓莓的二嫂吃个午饭。”

    “”

    路樱又别扭地补了句:“不住公寓就是了。”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如此,你退,我进,我退,你就进,关系始终不会冷却。

    皮筋松了就紧一紧,皮筋紧了就松一松。

    什么离婚。

    他处心积虑多年,放弃了跟胡闯他们的初创公司,跟皇庭签下了卖身契,可不是为了让她跟自己离婚用的。

    翌日一早,桌上重新摆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旁边的珐琅锅里瑶柱瘦肉粥冒着热气,配着奶香馒头和脆炸带鱼,还有两碟绿油油的小菜。

    完全不像是要签协议的场面。

    金北周腰间系着围裙,眼皮敛着困倦,端着一盅血糯米燕窝,慢条斯理地出来。

    路樱把协议内容过了一遍。

    这协议金北周改过,给她加了不少财产,除去皇庭和短时间无法过户的资产,金北周几乎将所有都给了她。

    但协议删除了她额外加的那条,女方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还有一条,他要路飞。

    “你在想什么,”路樱荒谬,“你别说飞宝刚来,你就爱它爱得死去活来,非在离婚上卡我一关。”

    金北周把燕窝给她,懒懒的:“我被你从里到外睡干净了,就要条狗,不行?”

    “你没睡我吗,”路樱烦躁,“你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

    金北周淡定:“相比之下,你是享受的人。”

    “”

    是。

    在床上她是不爱动弹,金北周又求又哄,就差给她跪下了她也不愿换姿势,但他敢发誓,他没爽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