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闯被呛出火,“你就不答应,她能怎么着!”

    金北周吐字:“她会把我”

    说到这,他低眼,冷傲补充:“还有飞宝,我们爷俩,掐死!”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胡闯吐槽,“你没资格跟飞宝相提并论。”

    金北周知道胡闯说的是事实,但他不会承认。

    胡闯嘀嘀咕咕,盘算着要不自己还是回北极吧,这俩祖宗又闹上了,他这个点回来,怕是会被拉到战场当炮灰。

    “但我又真的很想看你笑话,”胡闯格外欠,“你知道吧,你拽到让人恨得牙痒。”

    金北周抚弄飞宝脖颈:“那你怕是要失望了,到时候我老婆跟我一撒娇,你怕是要眼红。”

    胡闯想吐。

    要不是胡家初一就开始逼婚,胡闯不至于在这欢天喜地的日子来找恶心。

    正想喊几个兄弟过来打牌,二楼轰隆隆一阵动静。

    金北周头也没抬,几根漂亮的手指慢吞吞梳理着飞宝的毛发。

    他心情差得明显,胡闯坐远了些,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老好人的样子看向喧闹处。

    胡闯和气问:“怎么了?”

    “哥,”皇庭的安保经理叫大军,以一个极刁钻的手势拧住一位年轻男人的手,“沈少领朋友在包厢里磕了!”

    金北周淡淡嗯了声。

    “我磕怎么了,”沈小唐吼道,“皇庭不就是这种地方吗,小爷花钱,你们帮我擦屁股,要是做不到,谁认得你皇庭是谁?”

    胡闯饶有兴致:“皇庭什么时候更改业务内容了,这不就是一休闲会所吗?”

    “少他妈跟我装!”沈小唐桀骜道,“谁不知道正规场所干不了的皇庭都能干,小爷钱出得不够是吧,开口,我沈家就是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