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路樱自己不也是在努力和平离婚吗。

    点餐时,金北周淡然道:“红酒不要,喝不起。”

    “”

    严夏勾了份进口法国鹅肝,金北周手指轻点:“选国产的,进口的超预算。”

    路樱抬睫:“超的我会付。”

    “这样啊,”金北周舔唇,“那我想要一份白葡萄酒烩青口,勃艮地牛肉,再来瓶82年的”

    路樱:“你只有一百预算。”

    “”金北周往椅背一靠,“行,那我吃你剩的。”

    路樱忍了忍,看向服务生:“给他来筐面包,再来碗汤,超一百了没?”

    服务员轻咳:“超了,最便宜的汤98一份。”

    路樱:“把汤换成白开水。”

    金北周:“”

    氛围幽静的法式餐厅。

    金北周咬一口面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面。

    严夏别开脸,肩膀抖几下,再若无其事地插块鹅肝,想姿态优雅的咀嚼,还没送到嘴边就连忙扭过头,肩膀继续颤抖。

    路樱比她平静,能全程无视。

    面包太干,金北周噎地喝了口白开水。

    路樱手上的刀叉搁到瓷盘,金北周扫一眼:“不要了?那我吃了”

    “要,”路樱面无表情,“我去个洗手间。”

    说罢,她强调:“夏夏,帮我看着,别让他偷吃。”

    “”

    这什么话啊。

    他堂堂皇庭老板,会干偷吃这种事吗!

    严夏立刻缩紧脖子,闷头解决自己盘里的餐食。

    目送路樱走远,金北周放下面包,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水:“严小姐,我老婆昨晚是跟你一块?”

    严夏条件反射:“嗯。”

    “”金北周望着她,“昨天严小姐不是去外婆家了?”

    严夏:“”

    男人话题来得突兀,压迫感不知不觉弥漫,严夏甚至没时间反应。

    “你在撒谎,”金北周淡淡道,“想为我老婆遮掩?她去的地方,做的事,不能让我知道,对吧?”

    严夏撑不住,小幅度回头,急等着路樱赶紧回来。

    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