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过来时,金北周正用面包裹着鱼子酱往嘴里送。

    胡闯骂道:“你大爷的!没钱就吃简朴点行吗!”

    “我这不是简朴呢吗,”金北周没表情,“这里只有面包是我的,鱼子酱和牛排都是路樱樱剩的!”

    “”

    金北周:“我用面包蘸点她的剩饭剩汁,不行??”

    胡闯往对面一靠,服了这位少爷。

    “兄弟,”金北周慢吞吞咀嚼,“我能加瓶82年的红酒吗?”

    胡闯:“你自己付就能。”

    闻言,金北周将路樱剩下的半碗奶油蘑菇汤端过来:“算了,喝点汤吧。”

    “”胡闯没眼看,“你这是在干嘛呢!不至于吧!”

    金北周垂着脑袋:“看不起穷人啊?”

    “日!!”胡闯骂道,“没钱就去赚啊!你勾勾手指头的事,多少人求着给你送钱!”

    金北周:“老婆都跑了,要钱做什么。”

    “”

    “我不打算奋斗了,”金北周一身颓气,“刚我打听过了,在这里洗盘子一个月五千,还包午晚两顿饭。”

    胡闯受不住了,一个电话打给路樱。

    接通后,胡闯一通告状。

    不过片刻,胡闯就蔫了。

    金北周眼巴巴的:“她来接我吗?”

    “”胡闯默了默,“要不咱俩一块在这边洗盘子吧。”

    路樱跟严夏去了严家。

    正好严妈在家,一边说她气色不好,一边往她面前怼补汤。

    “这个对气色好,这个对宝宝好,”严妈劝道,“还有这个都喝了。”

    路樱:“”

    严夏抗议:“妈,行了啊,东喝一点西喝一点,你也不怕她中毒。”

    “这才哪到哪呢,”严妈叹气,“整个孕期都得补呢。”

    严夏服了,借口她要跟路樱单独聊聊,把严妈赶去卧室玩手机。

    客厅随意放了部电影,音量开到最小,似有若无。

    虽然在金北周面前拒绝得痛快,但严夏明白那话是对的。

    “要不,”她为难,“给你找俩保镖吧?”

    路樱一勺一勺地喝补汤:“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