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扣住她手,沉声:“出什么事了?”

    路樱极为排斥他的靠近,动作用力,想把手抽开。

    金北周另条手臂一揽,环住她肩,不容拒绝将她摁进怀里压住。

    “好了哦,我知道你在难受,”他低着声,“你说,我帮你出气,行不?”

    路樱挣脱不开,胃里酸水翻涌,哇一声吐了出来。

    “医生,”金北周急道,“过来帮她看看”

    葛琪忙不迭过来:“这是气到了”

    “我们去医院,”金北周眼睫敛着隐晦,“去检查下”

    “用不着!”路樱抹了抹嘴,“被你奶奶恶心到了!”

    葛琪:“小二,你先去换个衣服。”

    又吩咐佣人过来打扫。

    金北周径直将沾着秽物的外套扔掉,又抽了张纸,去擦拭路樱唇角的湿渍。

    路樱躲开。

    动作带着避之不及,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金北周手不经意僵住。

    “出什么事了?”他再次问。

    席素玲扶着佣人的手,缓缓坐直:“你该问你老婆干了什么,用一条手链,把莓莓送进了医院!”

    “不是这样的,”葛琪忍不住,“樱樱没”

    席素玲两条细眉一挑:“有你说话的份吗!!”

    葛琪戛停。

    “的臭老太婆!”路樱抄起桌面上的花瓶,“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罢,光脚就往沙发冲。

    金北周拦腰截住她,筋脉偾张有力的手扣住她脑袋,强行摁到胸膛。

    “奶奶,”胸膛震出的声敲击路樱脸颊,金北周撇过脸,“我说过,樱樱任何事你都要通过我,您这是什么意思?”

    席素玲:“莓莓住院的事你知道吗?”

    金北周:“路樱打的?”

    “”席素玲一噎,“她把送给莓莓的手链要了回去,还一折卖掉,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金北周:“您分得清无中生有和羞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