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求你把自己照顾妥当。”

    什么都答应。

    包括离婚。

    只要路樱好好的,健康的,平安的。

    可路樱没有丝毫动容。

    “金北周。”她唤他。

    “我在。”

    “你的关心,来晚了。”

    “”

    “我被困地窖那天,”路樱眼睛发红,“就已经默认,被你抛弃了。”

    路樱拒绝金北周一切安排。

    她不需要。

    葛琪留下陪她,两人睡一张床。

    事情太乱,葛琪整理了下思绪,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最后,她叹息:“金莓莓的小孩没了,你要当心啊。”

    路樱惊讶。

    葛琪:“听说是小二在皇庭跟她讲了些什么,她情绪波动太大,送到医院就没保住。”

    “”

    “别怕,”葛琪安慰道,“健康的宝宝是不会这么脆弱的,但你也要保持心情愉快,这样宝宝性格乖巧。”

    路樱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葛琪轻声问:“那个地窖是怎么回事?”

    路樱没说话。

    葛琪摸她脑袋:“我猜,这是你要跟他离婚的导火索。”

    她没猜错,这确实是路樱下定决心的原因。

    两人吵吵闹闹多年,以前不是没想过,最后却总是在金北周死皮赖脸的磨蹭和讨好中妥协。

    地窖的事,于路樱来说是道天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同时压垮了他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葛琪没再多问,只说:“莓莓小孩没了,爷爷很生气,小二这次怕要挨惨了。”

    “”闻言,路樱看着她,“就算金莓莓的父母救了老爷子,可金北周总是他亲孙子吧?”

    这心眼都偏到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金莓莓才是金家小孩,金北周是收养的呢。

    这事葛琪也不明白:“老人家重情谊,也怕外人说道,长辈们都这样,有事都罚自家小孩,别人的不好管。”

    不是路樱想帮金北周说话,但金莓莓这事实在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