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约。”

    路樱:“我自己约。”

    “可以,”金北周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湿渍,“那我帮你把严夏和韩锡也约来?”

    “”

    定格片刻,路樱慢慢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金北周淡然:“搬新家,该约你的朋友们过来坐坐客的。”

    可路樱在这话里听出了威胁。

    她有孕一事,严夏和韩锡是最先知情的,里里外外帮她瞒了许多次。

    还有严爸爸,他甚至因为她不想要宝宝,帮她约了外地医院的同僚。

    这些,金北周怕是都知道了。

    金北周对她宽容大方,不代表他对别人也这样。

    路樱盯着他:“你要敢对严家做什么,我就死给你看”

    金北周一把捂住她嘴,平和到令人心惊:“宝宝在听,别说这种话。”

    骆家人在别墅外站了三个小时。

    一家子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冷不防在烈日下暴晒,骆母嘴巴干到起皮。

    别墅面积大,三人在佣人的带领下步行进去。

    阴凉的廊檐下,男人歪在一张椅中,长腿随意交叠搭着,慢条斯理地翻了页书。

    旁边藤桌还有另外一撂。

    全是孕期手册和产后宝典。

    骆父谨小慎微:“金总,是小女不懂事,冲撞了金太太,我和内子特地带她过来道歉。”

    微风中拂过纸张翻动的声。

    男人没说话,大半张脸埋在书页后面,看都没看他们一下。

    骆父轻咳,推了自家女儿一把。

    骆缤纷好像哭过,眼睛肿得像桃子,踉跄向前:“二公子,我知道错了,我跟路樱是不对盘,但我跟莓莓是朋友,又、又”心仪他。

    因而每次见到路樱就忍不住嘴巴。

    要说恶毒的事,她真没对路樱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