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搬出来?”金北周说,“路樱不许我住这边,你去住,她不会赶你。”
说到这,他表情难得一见的郑重:“我欠你,以后赴汤蹈火”
胡闯头疼:“你停停停!我要你赴汤蹈火干什么,你能说通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姑姑舅舅这些人让我搬出来,算兄弟欠你人情!”
真是。
他就想过个自由的生活,却被大山一样多的长辈压着。
也奇怪,胡家老爷子谁的话都不听,就偏听金北周的,他说一句顶别人一百句。
到了草堂,严夏和韩锡已经在院里把烧烤架支了起来。
金北周站在门口,语调幽幽:“家里这么热闹?”
胡闯讷讷道:“妹妹,要不反正他就一个人”
路樱回头:“他要收拾行李搬家,没空。”
“”金北周眼皮耷拉,“谁收拾行李要一整晚?”
路樱:“看来给你两天时间给多了。”
“”
算了。
相比硬挤过去吃顿饭,他宁愿多待一天。
“我确实没空,”金北周一转脸就欠起揍来,“我要带我儿子回屋洗澡。”
胡闯撇嘴。
的真够贱的。
有张妈管着,路樱只能吃几个肉串,随后就捧着营养餐陪严夏几人聊天。
说到那家宠物店时,严夏和韩锡磨拳擦掌要去踢馆。
胡闯灌了口啤酒:“胎教呢,请问你们胎教呢?”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闹。
就在这时,墙头传来窸窣动静,伴着狗狗的叫声。
几人回头。
男人刚洗完澡,皮肤冷白嘴唇发红,头发半湿半干,松散地垂在额头,往墙头一趴,帅得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