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捶捶更松软。”
窗户打开,金北周手掌铁钳似地抓住她后颈,来势汹汹亲她,边亲边勾住那条围巾,将两人一块围了进去。
路樱躲都躲不开,嘴巴被他亲到红肿,埋他怀里又是闹腾又是撒娇。
最后金北周故意让她揍了两下才哄好。
外公虽然帮她准备了丰厚的回礼,但金北周将那些回礼都放到了她的账户上,只收了这条围巾。
在他眼中,路樱能愿意掏出耐心为他织围巾,必定是因为她爱极了他。
胡闯提起金莓莓的聘礼,路樱神思恍惚,禁不住又想到金北周为她准备聘礼时,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是不是阻拦过。
焦家给金莓莓的聘礼敷衍成这样,金北周自己准备,是不是就因为老爷子和老太太反对,怕他们乱来胡来。
然而路樱待嫁那段时间,金北周每次见她都一脸喜色,一派轻松。
完全没有被为难的样子。
路樱视线发直,思绪凌乱。
有句话说得对,不是朝夕相处就算了解,金北周藏了太多秘密,若不是离了婚,路樱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
路樱从未见过他背光的那一面。
夫妻是只给对方看好的那一面吗?
这一刻,路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从未见过“完整的金北周”。
但她不想见了。
他愿意瞒就瞒,她再为前夫浪费一秒时间就天打雷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