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不懂:“又?”

    “上一个不是金北周吗,”路樱咕哝,“没成不是吗?”

    “这话咱私下说说就算了,”张妈瞅她,“别在二公子面前说。”

    要被某个男人知道了,脸能黑成锅底。

    路樱撇了撇嘴巴。

    张妈:“不告状啊?”

    “”路樱懵了,“告什么状?”

    张妈:“二公子啊。”

    路樱:“我自己就能干赢的事干嘛告诉他我跟他离了!”

    “哦,”张妈意味深长,“如果没离,说不说?”

    路樱顿了顿:“干嘛呀您?”

    张妈叹气:“不委屈吗?”

    “不,”路樱言简意赅,“她现在又不是我奶奶。”

    一个外人罢了,干得赢就干,干不赢就跑,不存在委屈这种东西。

    张妈担心:“这事怕是没完呢。”

    路樱不在意:“别人她不敢惹,只能找我撒气,外强中干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金莓莓婚事泡汤,大概是焦家要退婚。

    天一擦黑葛琪就来了这边。

    “叫你别接,”葛琪无奈,“老两口脸丢大了。”

    焦父焦母以死相逼,让焦安必须退婚,一应聘礼都不要了,甚至可以给金家补偿。

    焦安扛不住父母族人的压力,去金家又被金老爷子揍了一顿。

    说到这,葛琪忍不住道:“他守了莓莓这么多年,眼看就能修成正果,老两口都以为他能为了莓莓扛住一切压力到底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小二这一步。”

    “”路樱愣了愣,“金北周又怎么了?”

    葛琪表情复杂,不知该不该说。

    说了吧,他们已经离了,徒增心理负担。

    不说,又仿佛埋没了一段深情。

    犹豫再三,葛琪看着她:“那年,你外公生病的消息一出来,爷爷立刻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金家小孩的婚姻都要为金家前途铺路的,外公得了绝症,名下公司产业也都处理得差不多,到时候路家只剩路樱,金老爷子不同意金北周娶一个没有家庭助力的孤女。

    那晚,金北周跪在老爷子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