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庭樾腾出一只手,指腹从她殷红的眼尾刮过,指尖勾一点水润,他手指微动,碾碎在他指间。
动作缓慢而漫不经心,充满了色欲感。
浔鸢心弦跟着他的动作收紧。
下一秒,左庭樾伸手扣住她的下颌,浔鸢眸子眨了眨,视线里,男人精准的捕捉到她红润的唇瓣,低头,不由分说吻下来。
唇舌勾缠中,他每一个动作都挟着碾压的强势,攫取她呼吸中的所有氧气,一个亲吻,也可窥见他性格里霸道的底色。
浔鸢受不住,想躲,他就是坏,控着她纤细的腰肢,使坏般的把人往自己怀里按,非要紧贴才肯罢休。
浔鸢力气本就不敌他,更何况眼下被他吻的脱力。
她气喘吁吁,胸前的弧度剧烈的起伏,真就,招架不住。
坏。
光滑柔软的绸缎披肩从浔鸢肩头滑落,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无力的挂在男人脖子上,月白色的旗袍很衬她,像是一朵被摧残过后的娇花。
只是,更有韵致,人比花娇。
待到左庭樾退开时,浔鸢已经无力反抗。
她撩起眼皮瞪他一眼,眸子装满情动的湿润和娇软,眼波流转,只剩下妩媚,分明,更像是撒娇。
左庭樾喉结狠狠地滚动下,真是,勾人而不自知,媚死了。
噢,不对。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就是故意的,以柔克刚这一套,对付他,她玩儿的顺手。
“问你话呢,浔浔。”
一开口,极有质感的低音炮,性感,再简洁一点形容,欲。
他是蛊惑女人心的高手。
又唤她浔浔,今天第二次了,浔鸢耳根子发软,心也软,明明大家都这么喊,偏偏他喊出来,撩人的不行。
没办法,他不同,他不是别人。
“没有。”
浔鸢听到自己飘忽的回答,怎么会承认呢?要她怎么说呢?又有什么不高兴的呢?明明她自己都说不出口。
“撒谎。”
左庭樾低声斥她,薄唇吐出两个字。
浔鸢没法儿说,也不愿意说,她呀,总也有那么点坚持,就是不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