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视线从红珊瑚上移开,她有一个疑问:“这么大的红珊瑚,你家老板从哪里淘来的?”

    毕竟,据她所知,红珊瑚已经禁止买卖,属于国家一级保护。

    她只是想去海里潜水看红珊瑚。

    林特助笑了笑,目光有些隐晦的佩服,说:“老板从左家老宅的典藏室拿来的。”

    这可是老太太挺宝贝的红珊瑚,就这么被老板拿来哄女人开心。

    浔鸢惊讶,脱口而出:“你老板会不会被骂?”

    林特助:“这个问题我就不清楚了。”

    不会的,不过肯定会旁敲侧击问几句。

    林特助留下两名保镖,担心有人抢劫,伤害到浔鸢。

    浔鸢在他离开后重新拿起工具,然而,效率低到离谱,后来,她索性放下。

    真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

    想不通。

    浔鸢打电话喊云棠出来玩儿,约她会所见。

    见面云棠笑问:“怎么约在会所?”

    浔鸢也笑,“不是要我帮你赢回来。”

    云棠:“对,浔浔,今晚一定要赢到他们哭。”

    浔鸢笑笑不语,两人手挽手走进常用的包房,蒋昱霖和楼敬都在,还有一个活跃在圈子里的人。

    加上浔鸢,恰好四个人,够一桌牌局的数量。

    几人坐下,开始玩儿牌,一直到半夜,浔鸢牌技好,赢得盆满钵满,把那些天云棠输的钱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云棠好高兴的,要请浔鸢吃大餐,钱不钱的其次,主要是心情舒畅,一雪前耻。

    浔鸢笑着应“好”。

    蒋昱霖不服气,“浔浔,你就宠她吧。”

    浔鸢挑眉,眉眼恣意。

    “不然像你们一样?”

    “欺负小姑娘。”

    楼敬自觉无辜:“哪敢啊。”

    这是实话,港城圈子里的女孩子谁敢欺负,父辈都是认识的关系,小辈之间从小就认识,天天被家里耳提面命不能欺负姐姐妹妹。

    浔鸢笑容灿烂:“那我可不管。”

    云棠默默不说话,就喜欢看浔鸢大杀四方。

    牌局散场,左庭樾突然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