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啊,当真是不能沾。
车里一片安静,浔鸢想起他让人送来的红珊瑚,出声问:“那么珍贵的红珊瑚,你就这样送来给我?”
左庭樾手搭在中控台,单手控方向盘,听言头也没回,嗓音戏谑:“下回给你敲锣打鼓送。”
浔鸢一噎,就你长嘴了是么。
“行呀。”她赌气。
“最好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
她就是偏要反骨。
左庭樾扯笑不语,专注开车。
车子在左庭樾常住的酒店停下,浔鸢想,他是真拿酒店当第二个家,突然好奇他家在哪里。
“下车。”他音色蛮低沉。
浔鸢不发一言推开车门下车,等电梯下来的时间,左庭樾点燃一根香烟。
抽的挺猛的,就这么点空隙,烟下去大半支,层层叠叠的烟雾飘散,笼罩他俊美的轮廓,男人灼烈荷尔蒙攀升的性感。
浔鸢想,如果把男人比作酒,左庭樾一定是最烈的那壶酒,辛辣醇厚,偏又回味无穷。
一沾上瘾。
“叮——”
电梯门应声打开,左庭樾一支烟抽到尾,毫不迟疑地摁灭扔到垃圾桶。
浔鸢和左庭樾一前一后走进电梯,脚步出奇的一致。
门关上的那一刻,左庭樾揽住浔鸢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下去。
电梯壁光滑折射着幽幽的白光,上面清晰倒影着纠缠交织的两个人,难舍难分,欲望的沟壑难平。
浔鸢穿的高跟鞋,电梯门停下的时候左庭樾搂着她往外走,她脚下不稳,差点崴脚。
左庭樾索性抱起她,快步往酒店房间而去。
身子腾空而起的那瞬间,浔鸢下意识搂抱住他脖子,怕自己掉下去,高跟鞋掉落在走廊地毯,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这一道声音,不像落在地面,更落在浔鸢心上。
“鞋掉了。”她埋在他胸前说。
“掉就掉了,又不用你走路。”左庭樾冷淡。
浔鸢无奈:“不行。”
“会有人看见。”
“没人知道是你的。”
浔鸢反驳:“那也不行。”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