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淡又情意绵绵,眼神缭绕的那种情绪,复杂又神秘,直戳人心。

    浔鸢是打算上岸的,她从扶梯处上来,赤脚踩在岸边,身上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哗啦啦落下,墨发湿漉漉,透明的水珠挂在她肌肤上,在光线的折射下,自带光晕。

    她一言不发,走到一旁拿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白色的绵柔浴巾一寸寸从她肌肤上扫过,说不上来是浴巾白还是她更白。

    泳衣与肌肤,浓墨深沉的黑与纯洁无瑕的白,交织在一处,她背对着左庭樾,后背是镂空的,只两根细细的带子系着。

    浔鸢擦干净水珠,裹浴袍在身上,头发湿答答披在脑后,随性自然。

    “爱游泳?”

    左庭樾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落在人耳中沉沉的。

    “还好。”

    浔鸢系好浴袍带子,淡声回他,清冷的嗓音没什么起伏。

    浔鸢:“生意谈完了?”

    左庭樾看她,似笑非笑的寡淡模样:“嗯。”

    云棠在一旁当自己不存在,真的,这俩人一出现在同一片空间,那种宿命感的拉扯,空气仿佛都拉丝,他俩自带一层保护罩,他俩不出来,谁也进不去。

    浔鸢眼里带点飘渺的笑意,就这样微微仰头看着他。

    那种欲语还休的柔媚感,不粘人,不冷淡,真的很戳男人心。

    浔鸢有深埋于骨的骄傲,不刻意显露,却处处可以窥见,特挑战男人的征服欲,但凡是男人就会有占有欲,上位者尤甚,当惯捕猎者的男人,习惯掌握主动权,既要,又要,还要。

    云棠看的心情激动,浔鸢身上有一种魅力,真的让人着迷,明知有毒,还忍不住深陷。

    她要是个男人恨不能什么都给她,她是个女人也喜欢浔鸢,这时候云棠想,左庭樾不喜欢她都没天理。

    “早饭好吃吗?”浔鸢笑盈盈问他。

    左庭樾笑的浅薄,她随意问,他答的也散漫:“就那样。”

    浔鸢笑着点头。

    云棠坐一会,受不了他俩粘稠的氛围,悄悄溜走,回房间换衣服。

    浔鸢光着脚走近左庭樾,雪白的玉足拢在泳池光滑的地面上,色与欲的味道。

    “脚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