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浔鸢已经回过头去和经理说话,谁想和你再见啊。
和经理打探完消息,她上楼回套房,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脚踩在上面的窸窸窣窣声,她走到卧室,窗帘拉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太子爷在睡觉。
浔鸢小心上前,不想吵醒他,停在床边,看他安眠,英挺深邃的五官笔墨难绘,他有这世上最英俊的长相,不笑的时候,冷淡疏离,笑一笑,风流恣意,撩拨的人一颗心陷在他身上。
细想,两人之间的交集其实不多,这是她头一次在他睡着的时候看他,平日里,各自忙工作,互不打扰,都不是缠人的性格,夜晚,又多是在床上。
浔鸢轻手轻脚从卧室出去,裹上披肩,出去找午饭吃。
悉尼的中午日头高悬,阳光明媚,浔鸢包了个网约车司机,出乎意料的,这位司机格外的年轻,浔鸢找了一家当地久负盛名的餐厅进去吃午饭。
下午,浔鸢游荡在悉尼著名的景点,司机充当着导游和陪伴者的身份。
她运气不错,在悉尼歌剧院观看了大火的歌剧《红男绿女》,浮华的尘世中,男人的赌博和女人的爱情,是怎么也绕不开的话题。
夜半浓妆,美丽的马尾……
爱里飘摇啊,习惯了宿醉……
多好笑的事情,人们往往歌颂爱情却也不遗余力地嘲讽爱情。
浔鸢完整看完了整部歌剧,落下帷幕的那一刻,司机偷偷看向浔鸢,剧院里光影昏昧,她陷在暗处,教人察觉不出她任何的情绪波动,黑暗里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