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会所走廊里,灯光描摹他挺拔的轮廓,几日不见,分毫没有变化。

    浔鸢酒喝的多,半醉半醒,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半清醒一半烂醉。

    走廊就那么大,她撞到了左庭樾怀里。

    磕的疼了,“嘶”一声轻呼,她喊“疼”。

    左庭樾伸手护了她一下,怕她摔倒。

    “你是谁?”浔鸢问,眼里有重影,还晃,她看不清。

    男人没说话,浔鸢晕的厉害,拽着他衣服,还说:“放开,你放开我啊。”

    左庭樾不想理一个醉鬼的话,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浔鸢走不开,不依不饶:“你是谁啊?”

    左庭樾低眸看着她,突然轻笑了一声,揽住她腰,控住她不下滑,低声逗她:“你觉得呢?”

    “嗯?”

    浔鸢仰着头看他,在费力把他看清。

    “你别晃。”她命令。

    左庭樾嗤笑,谁在晃啊?

    “……左庭樾?”浔鸢不敢确信的语气,带着疑问。

    “是你噢……”

    浔鸢好像真的认出他来,目光凝在他脸上,专注的看。

    “狗东西。”她突然骂道。

    左庭樾眼神暗了暗,目光不善地看着浔鸢。

    “骂谁?”

    浔鸢不回答了,在他怀里拱了拱,手虚虚的抱着他。

    “浔鸢”,左庭樾喊她。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小脑袋也靠在他胸膛,估计是睡着了。

    真行。

    不知道是怎么睡到办公室的,她在这边有全套办公用品,包括休息室。

    醒来的时候浔鸢头疼的紧,昨天酒喝太多了,她拿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想起来昨晚好像碰到左庭樾。

    港城怎么这么小,她出一次门就遇上他,还是喝醉状态。

    浔鸢洗完澡出来给蒋昱霖发消息。

    [昨晚是你送我回的休息室吗?]

    蒋昱霖:[黑人问号脸jpg]

    [我昨晚喝醉,在包厢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我做梦送你回休息室的?]

    浔鸢:[爬jpg]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