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的头发丝有一缕飘到她唇际,左庭樾伸了伸手,将她那一点不听话的头发丝拢到后面。

    浔鸢纹丝不动,就那么浅笑盈盈地看着他,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美眸,含笑看人的时候总让人心尖忍不住发软。

    左庭樾没答话,将拿在手上的外套不容置喙的披在她肩上,眉目清淡,没了一开始见到的调笑,特寡淡。

    短短几息,他又恢复成那个冷淡疏离的太子爷。

    浔鸢余光瞥到身上的外套,依旧是在包间里他盖在她腿上的那件,就在几分钟之前,她让经理还给他的,如今又回到她身上,只不过,从腿上移到了肩上。

    她甚至有心思分神想一下,还不如不还。

    兜兜转转,到她手上的还是会到,不是她的也不曾拿到。

    “回去吧。”

    一片安静中,左庭樾低声说了三个字,一贯的淡薄。

    浔鸢“嗯”了一声。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不轻不重,她心情好似没受任何影响,步履翩翩,旗袍下摆随她动作一起一落,律动出的弧度,美人韵味十足。

    宽大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她肩膀瘦削,几乎挂不住那件衣服,越发衬得她整个人娇小。

    坐到车上,浔鸢似是累了,坐在车上怔愣一会,才打着火,外套太宽大,妨碍她动作,她取下扔到副驾驶上。

    一直到下车回家,她都没再想起来那件外套。

    浔鸢在家休养了几天时间,好好倒了一下时差,顺带,处理了一些程特助无法抉择的事情,期间云棠约了她两次,她有点懒倦,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