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就看着那个人影飞快的放下绳梯,然后踩着绳梯快速向二楼的位置移动。

    雨滴浇湿踩着绳梯移动的人,他距离浔鸢的位置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如擂鼓一样,扑通扑通的,像是不受己方控制。

    终于,他下落到窗户的位置,浔鸢立马后退几步,给他让开位置。

    他踩在窗棂上,一手抓住门框,果断地从窗户处跃进来。

    浔鸢这回看清了面前的人,雨湿全身也挡不住的风姿出众,一身沉冷的气势分毫不减,是左庭樾。

    浔鸢心里难受的在翻滚,又暖又涩,一时之间,愣在原地,没有上前。

    “傻了?”

    左庭樾抹了一把脸上滴落的水,唇角微勾,还是一如既往的浪荡随意。

    浔鸢不顾他满身的水,冲上前抱住他,没能说出一句话,她在极力控制发酸的眼眶。

    左庭樾由她抱着,像安慰襁褓中的婴孩儿一样轻拍她的后背,低声:

    “我来了。”

    别怕。

    浔鸢抱着他点了点头。

    就几秒的时间,左庭樾拉开浔鸢,形势紧张,直升机停留也是危险。

    他问浔鸢能不能自己爬绳梯,浔鸢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旗袍,点头,她可以。

    左庭樾自然也看到她身上的旗袍,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衫脱下来,系在她腰间。

    又问过评弹馆里的其他人,幸好,人不多,基本都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都能爬绳梯。

    于是,三十分钟的时间,一行人全部上到直升飞机上。

    直升机上备有干净的毛巾、热水和吃食,评弹馆里的人有机舱里的人照顾。

    浔鸢在一个角落的地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的旗袍被水浸湿,贴着肌肤,曲线毕露,她用左庭樾给的那件衬衫挡着一些。

    左庭樾走过来的时候,浔鸢擦头发的手顿时停下,一看到他,眼眶立时红起来,微仰着头,湿漉漉的眸子泛着绯色看向他,倔强的清冷破碎感。

    在给下属发消息时,不是没想过给他发消息,她这些年根基在国外,家族势力明哲保身,比不上左庭樾在国内盘根错节的势力,但……

    手指落在那串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