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是有过心动的,若不是了解左庭樾凉薄寡情的底色,她真的差点就以为,他待她与旁人不同,他真的是她的。
理智总在情感涨满的时候出现,无法控制,清醒与沉沦在撕扯,她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人,心无定所。
浔鸢沉默拒绝他的话,她并不想出面。
“浔浔,告诉她,我是你的,她没机会。”
左庭樾沉声在她耳畔,字字句句都是在引诱她沦陷在他给予的情意中。
他真的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最后的最后,浔鸢看着他突然笑出来,眉眼闪过一丝狡黠,好像谋划着什么,她提条件:
“我劝退她,你不许怪我。”
左庭樾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灵动的眉眼,低声应承一个字:“好”。
浔鸢朝他笑了一下,笑容里,怎么看怎么有鬼。
她从左庭樾怀里跑出来,走到套房的门口,拉开门。
门外的女人看到她出现在门口,眼中闪过明显的惊讶,她又看一眼门牌号,确认没错,不解的问:“您好,这里面住的不是左先生吗?”
浔鸢身子微微斜倚在门框上,站姿放松且随意,满满的松弛感,她眸光淡漠地看向对面的女人,不言不语的样子有种天生的压迫感。
“他是住在这里,你有事?”浔鸢启唇,音色清冷。
面前的女人有点被浔鸢的气势震住,反应过来后,眸子里表现出警惕和试探:“我是左先生的合作伙伴安排来陪他的,你又是什么人,怎么在他房间里?”
女人以为是有人捷足先登,她可是听说这位左先生出手阔绰,是个大客户,不止有一个人想进他的房间。
浔鸢突然倾身微靠近她,浑身气息忽然变得丧气颓唐,眸子里也溢出水灵灵的泪珠,变戏法一样,苦主模样。
她声泪俱下:“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位左先生是虚有其表,外面看起来龙精虎猛,实际上他那方面……不行,还有些特殊的癖好。”
浔鸢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睡袍的袖子拉起来,让她看自己青紫红肿的手腕,而后又拉开浴袍,让她看自己肩膀上的啃咬印,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斑驳的青紫红肿,尤其手腕上的伤痕,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