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抬眸看着左庭樾从暗处一步一步走出来,暴露在灯光下,像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冰山。

    他眸光暗沉至极,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墨色,冷沉的气场无声压下来,迅速弥漫在整个房间。

    他每一步仿佛都携着千钧的力道,目光牢牢地注视着她,看的浔鸢腿有点发软。

    实在是,头一回见他这样。

    浔鸢想往后退,发现身后是门板,根本是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近。

    她看着他,后背有点发凉,她遽然抬脚往旁边跑。

    左庭樾哪里能让她逃走,往旁边横跨几步拦住她的路,拽住她的睡袍,将人压倒在外间的沙发上。

    “嘶”

    浔鸢身体摔在皮质沙发上,膝盖磕到了上面,呼痛声从唇边泄出。

    左庭樾手臂压在她身体两侧,膝盖压在她腿上,是一个绝对压制的姿势。

    浔鸢吸气,眼神闪躲,不敢先开口说话。怕让他寻到机会。

    左庭樾身体悬在她上方,目光深沉,淡淡出声问她:“你跑什么?”

    他语气虽淡然,满身却是裹满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浔鸢大气不敢喘息,目光佯装淡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身体紧绷着。

    她声音放轻,缓缓说:“我害怕啊。”

    她声音初听起来正常,细听下,尾音有点发颤。

    左庭樾唇紧抿着,闻言低低笑起来,他声音发沉:“怕什么呢?”

    浔鸢看着他面沉如水,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喉头有发紧,不知道接什么话。

    左庭樾见她不说话,抬手在她红唇上摩挲,动作轻柔,像是在绸缪着什么更大的动作。

    浔鸢呼吸声微不可闻,她是真有点发怵他这个样子,倒不是担心他动手,他不是对女人动手动手的性子,尤其还是他的女人。

    她怕他做起来没完没了。

    “刚才不是挺会说么?”

    他扬眉,薄唇吐出一句质问的话,语气漠然。

    “我那方面不行?”

    “滴|蜡?”

    “特殊癖好?”

    他一字一句,语气越来越寡淡。

    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