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他,和他在港城纠缠至今已经是她最大的诚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清醒沉沦。
人生得意须尽欢。
左庭樾冷淡的目光落到跟在浔鸢身后的人身上,目光里好似在问:怎么回事儿?
阿斌迎上老板淡薄的目光,顿时压力山大,垂眸避开老板的视线,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看他,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浔鸢在他怀里靠许久,左庭樾也由着她靠,手臂半抱着女人圈着,指尖燃烧的香烟已经到底,猩红的色泽在风中闪过几下后彻底湮灭。
等她抱够,脑袋离开的时候男人上身的衣服都泅湿一部分,粘在他精壮的胸膛,拓印他令人眼馋的身材。
她可是见过他板正西服下野性十足的身材,穿衣服有型,脱了衣服更是有料,男人堆里,皮相色相他都是翘楚。
浔鸢看他,她头发养的长,简单擦几下就从会馆出来,有几缕头发丝还渗出小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男人腰胯地带,几处深色的水痕,勾人遐想。
浔鸢眼看着那几处痕迹,后知后觉不太妥当,伸出手去想抚平,到一半,她手停住,又缩回来。
不对劲儿。
她低眸不看左庭樾的眼,轻声说了一句:“上车回去。”
说完她就拉开车门上车,先不管太子爷沾染上潮湿水汽的衣服了。
车内有保镖在兼职司机开车,浔鸢问他:“车上有没有纸巾?”
“有的,浔鸢小姐。”
保镖掏出来一包纸巾递给她。
浔鸢接过来,等太子爷上车,视线透过车窗看过去,见到他漫步走到垃圾桶旁边,将熄灭的烟扔进去,而后转身。
礼仪教养好像已经深入到他的骨子里,一举一动都透着世家风度。
他转过身后,视线看向车内,和浔鸢的目光隔着一层车窗玻璃和防窥膜对视,瞥见他眼底浮荡的浅笑,她心头猛地一跳。
明明隔着防窥膜,这个距离,他看不到她的目光才对,偏偏就是有一种被戳破的感觉。
好像偷窥被抓,他的眼神,很钓。
她移开目光,不再看他,见到不远处去开车的阿斌,那是她来时坐的车。
太子爷上车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