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的手腕,在浔鸢把手收回去后,又把她手拉过来,拇指指腹轻轻在她青紫的痕迹处摩挲,动作轻柔缓和,有种珍视宠溺的意味。

    这个动作,太亲密。

    浔鸢恍惚了一瞬,难得,温情脉脉,她视线看着他不停动作的手,目光发直。

    “疼么?”

    她听到太子爷轻声慢语的两个字,低低哑哑的磁性嗓音。

    浔鸢顿了下,心里像是被挠了一下,痒痒的。

    现在是不疼的,只要不用力去碰,并不疼。

    她眨了眨眼,眸光看向他,撩人心扉的笑:“你觉得呢?”

    她反问,目光娇横,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话。

    伤都伤了,还来问她疼不疼,疼不疼的,现在说什么呢?

    左庭樾眸光看着她,也没再追问,嗓音低低落下两个字:“我的”。

    浔鸢凝眸看她,这算是太子爷在承认错误吗?确实是他导致的,那么大力气,抓住她手腕不放。

    她轻哼了一声,眼尾上挑,骄傲明艳的模样望着他:“那不可以有下次。”

    她骄傲明艳的样子真的蛮生动,妩媚娇娆,漂亮的不像话。

    左庭樾低声笑起来,声音震荡在车厢里,酥酥麻麻的,引得人心颤动。

    左庭樾在这边的工作已经搞定,浔鸢本就是陪他来的,自己的事情也偷摸办妥,就要启程回港城。

    走之前,浔鸢为了安稳起见,给姜堰发消息,让他留人注意木那场口和莫西沙场口,盯住他们防止变卦。

    这天早晨,浔鸢和太子爷收拾好,出发去机场,助理手里提着文件包和电脑包,跟在他们身后,浔鸢看了身后的助理一眼,心下觉得怪异,似乎林特助出现在太子爷身边的次数变少。

    她倒是没想太多,只是林特助和云棠的关系……

    左庭樾长臂遽然拥住她纤细腰肢,语气散漫:“想什么呢?”

    路都不好好走,一不小心就差点撞上楼梯扶手。

    浔鸢回神,把脑海里的东西统统清空,回眸看着他,嘴里胡乱回:“在想我们出国这么些天,棠棠不知道在做什么。”

    左庭樾不语,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