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她。
酒店大厅内的两列人已经撤出去,和刚才经过的那个耳顺之年的男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好像是浔鸢的错觉一般。
左庭樾半抱的姿势揽着她到车上,司机在前面开车,鹌鹑状,一言不发。
浔鸢身体放松倚在后面,目光没有焦聚,漫不经心又神游天外。
她不是没想过来缅甸这趟会遇到这个人,甚至有那么点期待,八年的时间足够她做好多事情,她期待着有这一天,与他交锋,送他下地狱。
左庭樾敏锐地感受到浔鸢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裹挟着浓重的杀机,那样浓烈的杀意,没点恩怨在里面,他是不信的。
尽管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她还是受到影响,气场蔫蔫的。
细想,他好似从没见过这女人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究竟是什么人呢?
浔鸢的脾气属于蛮好的那类,玩闹有之,轻易不和人翻脸,能把她惹成这样,得是结仇。
“想什么呢?”
他低声问了一句,磁性的嗓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音色惑人。
浔鸢闻言,摸了摸耳朵,别的不说,太子爷这把嗓子都够她听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