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又粘到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眯了眯眸,这才轻启唇:

    “庭樾,你信不信,在我们尚不认识的时候,你就曾经帮过我。”

    她语调慢慢悠悠的,像是随口闲聊,编故事一样,闲散随意。

    “是么?”

    左庭樾眸光深处轻晃,低低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沉稳醇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你不信呀?”

    浔鸢脑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听到他的语气,知道他是不信。

    不过不奇怪,换她,她也不能信,哪里就有那么巧合呢?

    可偏偏,就是那么凑巧,当年那个人是他,不是别人。

    左庭樾长臂揽着她,半圈她在怀里,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没接话。

    他目光淡淡地望向车窗外,看外面迅速后退的风景,眸底深处,是一片不为人知的变幻莫测。

    浔鸢哼唧了一声,听不到他的声音,也不再说话,静静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炙热胸膛的温度,包裹人心的暖。

    一路上再无话,从缅甸登机到飞机降落在港城,浔鸢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来,蔫蔫的,像霜打过的茄子。

    那股满不在乎、世事皆外物的懒倦模样,好像受到什么刺激。

    一直到司机送他们回浅水湾,太子爷破天荒的这次也回这里,浔鸢和他一起走到电梯门前。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太子爷一眼,他好像有点躁,情绪很淡薄,整个人在压抑某种情绪一样。

    不过他这点感觉很淡,就那么一点,浔鸢也不确定,也不想自讨没趣问他。

    装一切如常。

    然而,他们两人进电梯后,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突然动了。

    男人的手臂伸出,扯她进怀里,力道大的惊人,浔鸢撞在他胸膛上,这次是真的撞,她鼻子发酸。

    没来得及抱怨,男人火热的唇舌就落下,带着他特有的强势霸道。

    浔鸢身子被迫压在他怀里,承受他激烈粘稠的吻。

    男人的手指插进浔鸢脑后的头发里,强劲凶猛的力道压的她身子微弯,乌黑的长发飘荡在半空中,荡起的弧度逶迤旖旎。

    浔鸢一开始惊愕,后面也开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