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我给你们请了两位保镖,他们就在隔壁,不会打扰您二老的生活,有人在身边我放心。”

    外公和外婆脸上的笑容同时淡下去,看着浔鸢,眼里都渐渐染上凝重。

    “丫头,是他们找来了吗?”

    浔鸢看着一瞬间情绪转变的二老,摇摇头,唇角勾起一个笑容,说:“没有,是我可能最近要离开港城,回京都,有人在你们身边,我走的安心。”

    外公和外婆对视一眼,不知道信是没信,只是再也没有刚才轻松的笑容,只嘱咐她:“丫头,我们两个老了,经历过丧女之痛,如今就只有你了。”

    老人说的有点艰难,语气沉重:“不管做什么,切记保全自己为主。”

    简单的几句叮咛,字字肺腑,包含着老人家对她最真挚的期盼。

    浔鸢红唇动了动,扯出一个笑,握住二老的手,语气认真:“外公,外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的保全自己。”

    浔鸢离开小院的时候,在院门外站了好久。

    外公外婆知道。

    天色黯淡下来,今夜无月,浓重的暗色笼罩在浔鸢身上,无端生出寂寥之感,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眉眼,也就无从得知她内里的百转千回。

    会所的包房里。

    浔鸢坐在沙发上,听着蒋昱霖和楼敬说飞去国外发生的事情。

    这次sy集团在国外挖蒋氏合作的设计公司和销售渠道的事情没有成功,被蒋昱霖和楼敬飞去国外打乱。

    “说起来,sy的人可真是能耐,差一点就让他们游说成功。”

    蒋昱霖说着,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意思。

    “是不是?”他碰楼敬的手臂,让他说。

    楼敬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说:“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

    蒋昱霖皱眉,立马追问:“哪里不对?”

    楼敬摇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对。”

    “……总感觉sy的人撤的有点快,好像另有所图。”

    浔鸢听到这话,眼眸轻晃,她抬眼漫不经心地朝他看过去,眸光里饶有兴致。

    蒋昱霖回想在国外的经过,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是挺正常的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