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脱了西服外套,衬衣尾端的扣子也解开几颗,露出来一点肌肤纹理,腹肌的轮廓在濡湿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蓬勃有力,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

    他有蓬勃有力的硬件设施,仅看他身材,就能想到脱了衣服的男人是如何的fierceness。

    他沾湿手帕,抬手正在清理身上的污渍,听见推门声,眼皮都没动一动,高贵冷淡的很。

    叶文茵眼神被他流露出来的男人烈性吸引住,“欲”字不足以形容出他刻骨的深沉。

    沉寂几秒,她抬步上前,靠近男人身边,想要拿他手上的湿帕。

    “我帮你。”

    边取帕子,叶文茵边出声,她声线温温柔柔,是解语花那一挂的,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舒服。

    眼看她手就要碰到太子爷手上的帕子,他腕骨翻转,手拿开,避开她凑过来的手。

    男人淡淡睨下来一眼,墨黑的眼底夹杂着令人不敢动作的冷意,望而生畏。

    叶文茵动作一僵,手在半空中放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愣几秒后她看似不在意一般收回手。

    她抬眼看太子爷,他视线没往这边偏一点,专心处理他身上的水渍,一举一动都透着世家大族养出来的矜贵疏离。

    她站在原地,没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半垂眸,眼底透着一股受伤和无辜。

    她是清纯系的长相,很懂怎么发挥自己的长相优势,她在左庭樾这里,是有旧日恩情在的。

    左庭樾这人,凉薄的时候是真凉薄,他才不管你心里想什么,难过与否,干他何事。

    卫生间外。

    蒋昱霖目光看向浔鸢,凑近她,低声问:“你不管管?”

    浔鸢推他离远点,屋内今日开的是暖风,离那么近做什么,找热么。

    她红唇勾起,浑身散漫的气息,语调意味不明:“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太子爷是服管的人吗?”

    他不是。

    怎么说呢,他从来坦坦荡荡的,做什么都不会刻意瞒着你,也不惧你知道,再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她没这个精力和耐心整日盯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

    没事业的么,没生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