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不太能掐动,更气了怎么办,他怎么这样。
太子爷手骨在她腰后流连,浔鸢腰肢细细的,纤弱的好像稍一使力就会折断,偏偏又极有韧劲儿,软软的,能支撑她完成各种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韧而不折。
像她这个人,一身细皮嫩肉下是嶙峋的傲骨。
他精准掌控浔鸢的身体,似是在撩拨,浔鸢极力忽视他带来的酥麻触电感,恼怒地瞪着他。
“你放开。”
她声音上扬一点,好气,坏东西,不想外面的几人听见,不想让他们看笑话,又来调侃她。
左庭樾见她气恼低低哑哑的笑出声,男人低沉的笑声从喉骨溢出来,性感有余。
他手上的力道是一点不肯松,就喜欢看她软软的娇躯在怀里折腾,又挣不开的无奈模样,活色生香的妩媚娇艳。
左庭樾按住她胡乱动的手,指腹揉捏她的耳垂上的软肉,他一举一动总带着种怜爱情|色的意味,搅乱湖面的平静,逼着水波泛起跌宕的涟漪。
“没给她看。”
太子爷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携着他独特的深刻厚重。
瞧瞧,他分明就懂浔鸢在说什么,这样哪样,非给她装不明白,就是这么恶劣,不乐意给人解释的本性。
说到底,就是随心所欲惯了,太子爷从出生起,世界都围着他转,唯己独尊。
浔鸢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早说不就好了。
她看太子爷深眸潋滟的模样,后知后觉,他今晚不对劲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么。
她故意找茬,语调玩味又自我:“你身上都是她洒的果汁味道,我不喜欢。”
凭什么被她留下痕迹,膈应谁呢?她知道叶小姐是故意的,沉不住气了,浔鸢脾气上来了,是对太子爷,都怪他,招蜂引蝶,勾的好多小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一堆情债,也不怕哪天遭报应。
越想,越觉得太子爷气人,她说一句:“你快换衣服。”
太子爷眸子眯了眯,眼底闪过晦暗,似是不悦。
“浔浔”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音色发沉,他这样喊人的时候有种压迫感。
浔鸢眸光晃了下,抬眼皮凝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