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庭樾唇从她的领地离开,看着她的眼里黑沉如墨,里面翻滚着浓烈的情潮。

    浔鸢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明显,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吸气吐气的同时,听他胸膛有力的搏动声,那是他的强悍和力量。

    缓过劲儿,她抬眼看着纹丝不动的太子爷,眸子里装满情动的水光,湿润润的,万般柔媚风情都在她这双眼里。

    “我问你好看与否,你发什么情?”

    她红润的唇瓣微动,带着喘息声,细声细气地,语气里都是不满。

    任谁被平白无故的吻的气喘吁吁也会不满,他每次,都又凶又猛,床上是,亲吻也是,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

    狗男人。

    浔鸢在心里暗暗骂他,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狼,还是那种又阴又狗不好惹的狼。

    左庭樾眸光看着她,略微眯了眯眸,伸手抬起她下颌,不让她动,迫使她直视他眼。

    “骂我呢?”

    他嗓音浸了情|欲的喑哑,属于男性嗓音里,极有质感的那一种,好听到可以当声优。

    浔鸢眸心里极快的划过一道惊讶,真就怪了,这都能猜中,太子爷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不然不能往这方面猜。

    她不说话,左庭樾扣住她腰肢,压她身子贴近他。

    热。

    桑拿房已经够热,他二人一番激烈的唇齿交锋就更热,如今还要被他控着腰肢挨在一起,热的要爆炸。

    汗水泅湿她秀发,鬓角的汗珠渗出来,细细密密的挂在洁白肌肤上,个中滋味,实在难言。

    在太子爷目光的逼视下,她从唇齿中溢出来一个字:“没”。

    说完她就去推他,真的太热了,推不动,她气恼的横他一眼,含着水汽,倒不像凶,像嗔怪撒娇,媚眼如丝的模样。

    太子爷是真不嫌热是么,明明这么高的温度,她都能感觉自己身上全都布满汗水,黏黏腻腻的,湿热难耐。

    左庭樾不松,他看着浔鸢,遽然低笑一声,音色低迷性感,他眸光里漾着丝风流浅笑,低眸,问她:“说实话。”

    浔鸢泄了气,真就实话实说:“骂了。”

    既然已经说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