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起先没出声,直到她问出这句,他才淡淡看她一眼,连现在,他情绪把控的都极好。

    “她不一样。”

    安静的走廊内,听到太子爷低沉磁性的声线,就那么清清楚楚的落在叶文茵耳中,击碎她心底那一点期许。

    “所以我被人欺辱就是活该了?”

    叶文茵近乎自暴自弃地问,眼泪模糊了视线。

    左庭樾眉头动了动,音色淡淡落下一句:“我没给你出头?”

    太子爷并不能理解她的想法,碍着曾经她帮过忙的情分,他对她也算仁至义尽。

    到底要什么呢。

    叶文茵从模糊的视线里,可以隐约看到太子爷冷淡的眸光,走廊里灯光昏暗,男人挺括的身形陷在光影中,高大又矜贵,莫名的安全感,周身疏冷的气息,又透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漠。

    他身上,有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凉薄和缺乏同情心。

    太子爷无法共情她的想法,他高高在上,目下无尘,不可能懂她的煎熬和痛苦。

    她深觉,自己好像走入死胡同,想要的越来越多,尤其是太子爷的偏爱和感情,不甘和恶意快要吞噬她。

    浔鸢回到浅水湾,坐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明明是熟悉的环境和陈设,她却觉得陌生。

    也是,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过,她环视四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鼻腔中好似充满浮尘的干涩,真让人不舒服。

    她看一眼钟表,这个时间,想找家政都麻烦,浔鸢还是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一开始并没有人愿意过来,太晚,但最后她挂断电话的时候有人愿意过来打扫。

    她扔掉手机,想着刚才的对话,摇头失笑,果然,这世上啊,唯有财帛最打动人心。

    家政上门之前,浔鸢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件宝石蓝的吊带长裙,她收拾好一切出来的时候,门铃正正好响起。

    她开门让家政进门打扫,自己则取了件外套裹上出门,鞋子都没换,穿的毛茸茸的小拖鞋,居家随意的姿态。

    她坐电梯下楼,去小区里四处乱逛,说起来,她在浅水湾住这么久,都还没有认认真真逛过这里。

    她好像一直很忙,国外姑且不说,在港城的这段时间,有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