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亲亲母亲,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不应该的……

    浔鸢没管他越来越黑沉的脸色,兀自说,且说的越来越直白尖锐:“这件事,是不是有……”

    “够了。”

    一道沉怒的声音骤然打断她的话。

    浔鸢看着他黑压压要滴水的面色,周身气场肃穆,泰山压顶一样的凌厉气息,心绪越发平静,她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

    蒋家主寒眸审视地望着她,声音发沉:“你到底是什么人?”

    浔鸢又笑了一下,目光看着他,语调带着深意:“您还没猜到吗?”

    蒋家主双目炯炯,里面寒光四射,他视线紧紧盯着她,脑子里回忆着与八年前那场惨烈事情有关的人。

    八年前的事情太过遥远,又近在咫尺,太惨烈,正如她所说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他看着面前的浔鸢,有什么想法要钻出来,她的容貌似乎穿越八年的光阴和那个没能活着回来的人对上。

    “你姓商……”

    蒋家主突然看着她说出这么一句,语气里带着肯定和惊叹。

    浔鸢清亮淡漠的眸子望着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而坚定:“我父亲是商缙。”

    浔鸢从蒋家的书房出去是在四十分钟后,有人守在房间外,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他二人在里面这么久谈了什么。

    能知道的是,浔鸢出来的时候,面色冷淡,身上似乎有层无形的隔膜,疏离又沉冷,融化不了的那种。

    她没回蒋昱霖带她去的那里,朝走廊尽头慢悠悠地走着,有人见到她,都没敢上前问一句,实在是她气场太有距离感。

    浔鸢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她就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真相荒谬又在情理之中,如她所想,正是因为如她所想,她才觉得悲凉,她父亲惊才绝艳的一个人,竟然是这么牺牲的。

    内鬼永远是最可恨的,同|志的背叛,远比敌人来的可怕和令人痛心。

    她只是心疼她的父亲和母亲,若是他们还在就好了,好想念他们……

    浔鸢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着,脚下看似踩的稳,实则虚虚浮浮的,突然撞上一具坚硬的身体,她脸撞的有点疼,机械抬眸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