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埋首在他怀里,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太高调。

    走出宴会厅,太子爷脚步未停,也不曾放下她,直接抱她到车里。

    浔鸢发现,不是她来时坐的那辆,是他从机场过来的坐的车,黑色大g,依旧是连号车牌,再低调都能看出来的权贵。

    不仅如此,她还看到其他车,七八辆大g,俨然一排车队,得益于她双眼视力好,她分明看到车里算是保镖,每个人耳朵上都挂着通讯设备。

    她眉眼微动,先前她觉得不对劲的那种感觉再次浮现上来,看着面前这种状况,明显的戒备森严,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直觉,就是不对。

    凭心而论,太子爷并不是高调的人,这样大张旗鼓的从蒋家一路抱她出来,又派这么多人过来。

    浔鸢想着,车队缓缓行驶起来,她想起来他半路下车去店铺的空隙,她能发现,保镖兼司机不能发现么,她醍醐灌顶般想通。

    若是她没猜错,他分明是已经知晓,现下如此行事,是在震慑和戒备。

    她眸光看向身旁坐着的男人,黑暗里,男人的侧脸线条锋利冷峻,疏离和淡漠感溢出,她试探着问:“你是遇到什么危险么?”

    左庭樾闻言偏头看她,神色冷淡地凝她几秒,轻笑出声:“没。”

    就这几秒的时间里,她好像明白点什么,男人刚才看她的眼神,让她生出种审视感,要看透她一样。

    浔鸢呼吸一紧,她“噢”一声,不再发问。

    车子一路行驶到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店,左庭樾牵着浔鸢下车,跟来的车辆上下来一堆黑西装的保镖,严肃威武,无声渲染出紧绷的氛围。

    酒店的经理亲自迎出来,姿态恭敬谦卑地陪侍在太子爷身边,也是这个时候,浔鸢才知道,这家酒店的背后控股人是左庭樾。

    听着酒店经理一口一个“左先生”喊着,左庭樾淡声吩咐一句:“近期严格排查入住人员。”

    得到经理的回应,太子爷让他去忙,牵着浔鸢转身进电梯。

    保镖跟上来把守在楼道,将酒店布控的严密。

    左庭樾把浔鸢送到房间里,叮嘱她一句:“等我回来。”

    浔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