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救命之恩在前,纠缠的这一场,他同样没亏待她。
就是,她不想再往前走了,就到这了。
左庭樾深眸凝着她的面部表情,嗓音沉着:“骗人。”
浔鸢没再说话,怪与不怪,意义并不大,他们这样的人,感情都不是唯一的东西,会投入,不会完全投入,她用情再深,也比不过她身后的家族和权势。
说白了,她和他都是一样的。
左庭樾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那股熟悉的冷薄檀香缥缥缈缈的盘旋在她鼻尖,他人走了,味道却留下,搅的人心不得安宁。
浔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拿起水杯喝水,入口凉意袭来,这么久了么,水都凉了,她又放下。
病房里。
叶文茵得知自己再也不能跳芭蕾舞之后,情绪失控,摔了手边一切能摔的东西,她看着站在屋子里,淡定如斯的男人,他的凉薄和漠然那样的明显。
“是她做的。”
她崩溃的吼出这一句,嗓子充血一样难受。
左庭樾没看她一眼,语气淡薄:“你先出手的。”
“有证据吗?”
说到这里,叶文茵情绪更激动,她赤红着眼眸望着左庭樾,继续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凭什么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