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给你们带了喜欢吃的东西,是爸爸常给我买的那家店,现在轮到我给你们买了……”
浔鸢在墓前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没有什么逻辑性,就是想到哪里说到什么。
“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她站起身来,血液不流通,腿有点发麻,她在原地缓一缓才转身离开。
走两步,天空中突然吹过来一阵风,风不大,却能勾起浔鸢的衣角,像是在留人。
万物有灵。
浔鸢眼底颤了颤,回头看向墓碑上的两人,眸光看着染上点湿意,她抿唇扯出一个笑,嗓音有些哽咽:“是不是想我了。”
她低声说一句:“我也想你们了。”
这几个字的她说的轻若云烟,她目光飘忽不定,好似在透过墓碑上的照片看消失在远方的人,那些在淹没在时光洪流中的人。
下午浔鸢回家换了件衣服,去赴徐西慎和季澜清的约,是在京都一家历史能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俱乐部。
浔鸢到的时候徐西慎已经到了。
“二哥”
“嗯,脸色怎么这么白。”
徐西慎示意她坐,灯光下,可以明显看到她脸色有点发白。
浔鸢笑着回他:“昨晚睡得好,皮肤变好。”
房门外传来一个慵懒的声线:“有多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浓重的御姐音,妥妥的是季澜清。
浔鸢和徐西慎循声看过去,大波浪,红唇,灰色女士西装,干练又强势。
“澜清姐”
浔鸢面上漫上笑意,她慢慢悠悠喊来人,声音温温和和的。
季澜清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到浔鸢面前,眯着一双眸子上上下下打量她,说:“还知道回来是不是,怎么没在国外待一辈子。”
浔鸢低眸一笑,就这么笑眼望着她,不言不语。
季澜清让她视线看得心烦,更是心软,上前两步,猛地一把抱住她,语气恨恨的:
“还能让港城的人给欺负,京都的人都是废物吗?”
浔鸢眨了眨眼,望着人,心想,耍手段玩心计京都可能还真没几个是左庭樾的对手,不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