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老太太还在世,那位就是定海神针,老太太不倒,谁来都不好使。

    徐西慎望着浔鸢,温文尔雅的男人,说话声音也是温润的:“浔儿,有需要我的时候不许自己扛。”

    浔鸢偏头看他,他音色温润,语气里却透着强势,徐西慎从来有的都不只是温和,太温和的性子也坐不上高位。

    她轻轻一笑说:“好。”

    季澜清这时候插话:“还有我。”

    浔鸢朝她笑,眼神交汇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浔鸢半路去卫生间,路上撞见一个熟人,她抬眼望过去,是苏锦年,前段时间去过港城,左庭樾在京都的朋友。

    真是,绕不开。

    想想,京都上流圈子就那么大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有遇见的时候。

    浔鸢早有心理准备,她朝人淡淡颔首。

    苏锦年也看到浔鸢,他比浔鸢要激动得多,俊逸的脸上露出笑容:“你怎么来京都?庭樾没跟你一起?”

    浔鸢嗓音清冷:“我本来就是京都人。”

    京都人?

    难怪会说地道的京都话。

    “庭樾知道吗?”

    苏锦年再问,他特八卦。

    浔鸢看着他,说:“知道。”

    “那庭樾……”

    苏锦年还要再说左庭樾,浔鸢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话语轻慢:“我跟左庭樾已经没关系。”

    顿了顿,她眉目动了动,闪过一丝淡漠:“一直就没什么关系。”

    非要说,就得是救命恩人这层,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

    苏锦年挑了挑眉,话语堵在喉咙里,看着面前清冷散漫与性感妩媚兼具的女人,倒是没再继续提左庭樾。

    他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是京都人,我也是京都人,抛开庭樾这层关系,我也愿意和你这个人交朋友。”

    苏锦年话说的洒脱随性,整个人透着年轻公子哥的不羁率性。

    浔鸢撩眼皮看他,看清他眼底的神色是认真,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笑了笑。

    明艳的五官徐徐笑开,有股动人的极致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