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这是病了?

    浔鸢这么想的,就直接问出来:“病了?”

    左庭樾看着她淡漠的眉眼,音色卷着点沙哑的感觉:“好了。”

    浔鸢挑眉看他一眼,太子爷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真该让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不过她忍住没说,他说“好了”那就是没事儿,身体是他自己的,她可不觉得太子爷是个不顾自己身体的人。

    她没再抽手里那支烟,视线朝走廊上一扫,见到不远处的灭烟区,迈步走过去,将烟头摁灭,丢进垃圾桶。

    浔鸢走回来,目光没再朝太子爷的位置看,推开包房的门,施施然走进去。

    她身影消失在门后的时候,左庭樾想说一句话,让她有为难之处来找他,也想问问她闻家的事儿。

    只是,看着女人的冷漠疏离的背影,他没能说出口,太子爷高傲了半辈子,向来都是别人求他,没做过这种往上贴的事情。

    浔鸢离开后,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半垂着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眼底的情绪都被掩藏在暗处,不露分毫。

    良久,他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倏然呵笑一声,笑意里意味难明,好似几分嘲弄,几分无奈……

    浔鸢进包房,季澜清在打电话,听起来是在和她家里人通话,她没出声,身子放松地坐到沙发上,放松思绪,她有点累。

    等一会,季澜清语气不善地说了句话,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又和伯父伯母吵架?”

    浔鸢听到这方动静,问一句。

    季澜清有些丧,强压着烦躁说:“你知道的,家常便饭了。”

    浔鸢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说:“这些年不是有缓和么?”

    季澜清也不瞒她,实话实说:“算是有缓和吧。”

    “只是我也三十了,家里最近在劝我结婚。”

    浔鸢秒懂,结婚这事儿算是季澜清的逆鳞,一点就炸,只是,这么多年过去……

    她看着季澜清的脸色,手指点动地速度快了点,她把心里的那句话问出来:“放不下?”

    季澜清听到这话身子顿时一僵,刹那间好像脸色都变得黯淡,她目光低垂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