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好意,她没去拿杯子。

    季澜清同样没去拿酒杯,她红唇微勾,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她说:“喝酒这事儿,还是算了,我二人这就打算走了。”

    苏锦年倒没这俩人不给面子,面子这个东西,他看的比较开。

    “二位不是刚来?”他故作惊讶。

    季澜清反驳:“刚来的,不能走?”

    浔鸢听出来他话里的玄机,扬了扬眉,“苏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

    苏锦年和她对视,女人眼底的光很浅薄,跟她对上,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他面上稳着情绪,说:“楼下酒保会告诉我。”

    浔鸢但笑不语。

    “苏少消息灵通,只是来得不巧,我们要走了。”

    季澜清有话直说,说完果然起身就要离开。

    浔鸢拿自己的手包和外套,和季澜清一起,朝外面走去。

    两人动作快的让苏锦年猝不及防,扬声问一句:“真走?”

    浔鸢伸出手,没回头,朝后面摆了摆,意思很明显,真走。

    苏锦年没去拦人,没道理,他目送着两人离开,颇有点无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金特助半夜收到苏锦年的消息,惊的他瞌睡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连忙拨打老板的电话,显示关机中,他又联系其他人,没人知道老板去哪里。

    电话打到蒋昱霖这里,他惊讶:“庭樾关机了?”

    “你有什么要紧事儿半夜找他?”

    金特助未经允许,不好说老板和浔鸢小姐的私事,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