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调?”

    他声音听起来情绪稳定冷静,但身处其中的医生却觉得颇有压力。

    “小姐的身体这些年有些亏空,中药温补,可以调理。”

    医生斟酌着话术。

    前面他说的话浔鸢都没怎么在意,直到中药两个字出来,浔鸢直接出声拒绝:“我不喝中药,只是工作太累。”

    左庭樾睨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压力,就一眼,他收回视线,话是对医生说的:“先这样。”

    医生秒懂,那就是不需要开药的意思,他松一口气直接离开。

    就剩浔鸢和左庭樾两个人,他没强硬地非要让她喝中药,浔鸢那口提起来的劲儿也消失。

    又想起来两人是为什么来医院的,没怀,纯纯的误会,是她身体情况不太好,身体出现的不良反应。

    浔鸢沉默下来,左庭樾也没说话,四周静悄悄的,无声形成一股微妙的氛围。

    “浔鸢”

    左庭樾沉声喊她的名字,语气里不辨喜怒。

    她抬眼看他,以为他是要说怀孕的事情,那么大的阵仗,最后没怀,所有因这件事儿产生的情绪都是空空如也。

    “你是怎么把自己身体搞成这个德行的。”

    他再开口,是说她身体的问题,语气不善:“商家是吃不起饭了么,还是有人压着你不许下班。”

    “天天熬夜工作做什么,白天你是做不了工作么?”

    太子爷嗓音一句比一句发沉,含着压迫感。

    浔鸢让他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甘示弱,那种奇奇怪怪的心理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她下意识就说:“你不也习惯性熬夜工作?”

    左庭樾差点让她气笑,他说:“能一样么?”

    “你身体什么样儿,自己不知道是么?”

    浔鸢想反驳,一时又想不出来合适的话,就挺憋屈的,在港城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

    那种隐秘而微妙的感觉又上来,她知道是为什么,她不想在他面前露怯,不想让他觉得,在她商浔鸢离开他之后,过得不好,一点也不想。

    “我身体怎么样呢?”

    她轻声开口,反问回去,语气尚且能控制,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