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笃定的猜测,不像是反问,倒像是带着答案问问题,他终于说到两个人今日没提的事儿。

    浔鸢抬头看向他,眼底露出点烦闷:“你是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

    “没怀,皆大欢喜。”

    免得事情复杂起来,纠结是打掉还是留下,留下,怎么留,更是麻烦。

    浔鸢一字一句说的干脆利落。

    左庭樾喉结滚了滚,“嗯”一声,没反驳她的话。

    “那你在不悦什么?”

    他看着女人静默的眉眼,嗓音倏的染上点微妙的笑意。

    浔鸢抬眼看过去,在他眼里看到的的的确确是笑意,薄薄的一层,带着看透的深意,那种长者的温和从容。

    她看着看着,也跟着想笑,红唇翘起一个弧度,淡淡的笑着。

    “重要么?”

    她也学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