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理取闹了。”梁颂薇对他的纠缠无可奈何,踮起脚尖,攀上他宽阔的肩,将自己柔嫩的唇瓣主动送给了他。
她第一次这样,傅暨臣有一瞬的错愕。
梁颂薇轻笑,“你吃起醋来,真是不可理喻。怎么了?你不是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吗?不行了?”
两个多小时前才做过,梁颂薇断定他肯定不行,于是存心挑逗他,勾他下颌,调笑道:“傅队长,有心无力了吧?以后记住,话可不能说太满了,会打脸……唔……”
她后半截话被傅暨臣恶狠狠的吻给堵了回去,“你试试,你试试就知道打谁的脸了……”
梁颂薇见他动真格的了,赶紧求饶,“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
傅暨臣“砰”一声关上了门,将梁颂薇抵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推高她的裙子,在她耳边低笑,“穿裙子真方便,随时随地。实话跟你讲,前头在老宅我也确实没弄尽兴,你拘谨的很。现在好了,无所顾忌了,嗯?”
“不行!不行!”
梁颂薇浑身都在抗拒他,傅暨臣却浑不在意,一手按着她肩膀,一手解自己皮带。
梁颂薇气得牙痒痒,想咬他,一偏头在他手背上就是狠狠一口。
傅暨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自己手背上两弯整齐的青紫牙印,“梁颂薇,你真忍心下得去口。”
“谁叫你总犯浑的?”梁颂薇虽然气势汹汹的,但看着傅暨臣的手背,又有些心疼,懊悔自己下口下重了,拿着他手对着伤处吹了吹,“去坐着,我给你拿药。”
“一个巴掌一颗枣。”傅暨臣却不依不饶,“枣呢?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又来!不上药就算了,你让开,赶紧收拾东西,吃完饭该去机场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去誉宁了?”
梁颂薇绕开他,打开衣柜取了两件换洗的裙子装进行李箱,又另外装了几件护肤品。
傅暨臣坐在她床尾,“我没什么东西,帮我装套西服进去好了。”
“用你自己的行李箱去。”
“你要长住啊,带那么多行李箱干什么?”
傅暨臣起身去主卧的衣帽间拿了套西装以及衬衫、西装袜、领带、袖扣之类,非要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