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厂长,赶紧坐,咱们细说。”
何永才那叫一个热情,挽着阎解放的胳膊不撒手。
两人针对研发经费进行了商讨,只不过有几个小要求。
确保经费用到实处,要有使用明细,还要接受青叶制药厂的监督。
这些都是小问题,毕竟国家的经费也要做账目。
就是阎解放提出一个比较重要的要求,经费用于脊髓灰质炎、疟疾、丝虫病等研发,都是内陆急需解决的疾病。
经费不一定是二百万,毕竟也不可能只靠二百万就能研发成功,阎解放还是希望能依仗系统。
只要刷新出新的民生科技,他就可以从侧面指引研发方向。
另外,只要能拿出看得见的研究,青叶制药厂还可以追加经费。
中南大学的研究成果,必须无偿分享给青叶制药厂。
商讨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定下了彼此履行的职责,可谓是皆大欢喜。
没等两人高兴太久,门外响起愤怒的叫骂声:
“何老头,你还管不管你的学生,办公室都快让他们拆了。”
来人五六十岁的年纪,身着略显破旧的棉衣,老脸涨得通红。
这边是中南大学的校长—张德贵。
“校长来了,今天休息日,老头子我不上班。”何永才淡淡道。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一听这话,张德贵顿时火冒三丈。
“我们医学专业就是后娘养的,我说的不对?”蓦然间,何永才愤然拍桌怼道。
“当年建校的时候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老何,以后中南大学咱俩说了算。”
“现在实际情况就是,他们工科专业捞走95%的研发经费,留下点残羹冷炙,让我们跟农学专业打破头。”
当年好言好语把他拐过来,现在年纪大了,情分淡了。
既然如此,他要想办法自己找路子,没有什么不对。
“嚯,这话…霍老二那货也是这么说的。”
蓦然回首,大家都是骗子,只画饼不兑现,原来这是常态啊!
阎解放觉得城市的套路有点深。
屋子里静悄悄的,张德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