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海翻涌着沥青般的液态暗物质，陆小川的防风衣被腐蚀出蜂窝状孔洞。他掏出美团订单当指南针，订单号在辐射尘中投射出gps航路：“东北方235度，深度1945米。”
“这是第八次尝试。”沐晚晴的霜雪剑劈开海浪，剑气冻结的浪尖上浮现前代穿越者遗言：“小心量子” 未说完的话被暗物质吞噬，凝成黑色墓碑。量子兽灵（林九卿版）突然抢过订单，狗眼闪烁红光：“你们确定要挖林九卿的坟？”
潜艇是用渡劫崖石材与核反应堆拼成的，舱内贴满《五年修真》残页。当深度达到1945米时，ar显示外部压强值突变——他们穿透了修真界与地球的膜边界，切尔诺贝利的石墨堆芯在海底泛着幽光。
“看！”陆小川的泡面叉吸在舱壁上，指向窗外：成百上千墓碑悬浮暗流中，每座碑都刻着“死于言‘量子’”。最近一座碑下拴着美团外卖箱，保温袋内是干枯的酸菜包。
沐晚晴用战甲激光扫描墓碑，碑文在虚空重组为代码：
```python
for i ran(1,9):
prt(f\"第{i}代观测者 陆小川 死于: prt("量子")\")
```
“这些墓碑全是我？”陆小川扯开衣襟，胸口订单纹身突然灼痛。第7代墓碑旁散落着防风衣碎片，反光条上刻着相同的订单号。量子兽灵刨开墓土，叼出半块华为手机——型号与陆小川的完全一致，相册里存着沐晚晴各代克隆体的合影。
“第七试验区是递归地狱。”沐晚晴剑尖刺入墓碑，碑面渗出汞血液。血液在空中凝成林九卿的遗书：“每代陆小川都会说出‘量子’，触发天道格式化除了你。”
突然，所有墓碑共振轰鸣，暗物质海沸腾如超新星爆发。潜艇被掀翻，舷窗外闪过女婴的脸——她坐在第八代陆小川的墓碑上，哼唱广岛民谣。
陆小川在缺氧中抓住外卖箱，箱内滚出青铜门钥匙。插入潜艇控制台时，舱内响起机械音：“欢迎回归sts-07号方舟。” 屏幕亮起监控画面：数千沐晚晴克隆体浸泡在灵液舱，脊椎插着美团订单改装的神经接口。
“她们在模拟我的痛苦”沐晚晴战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