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学什么，学她不要脸鸠占鹊巢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以序才睁眼，窗外的光线不像是她挨打的那天。
这是已经第二天了吗？
身上干净整洁，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细心包扎。
她偏过头，看到吴秀兰趴在她床边睡觉，眼睛上的红肿还没消散，姜以序的心莫名软下来。
心脏像被人切开又合拢，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裂缝。
她伸手去触摸吴秀兰的脸，却在即将触碰之际又将手指收回，她紧抿嘴唇，眼底复杂。
姜以序就静静地看着，直到吴秀兰醒来。
“序序，感觉怎么样，醒了怎么也不叫醒我，都快睡了一天了，肯定饿了吧？”
吴秀兰满脸担忧，她揉揉僵硬的脖子作势起身下楼，去给姜以序煮点吃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不过片刻，姜以青出现在房间里，他温声关怀：“序序醒了？刚好我给你拿了点粥，你现在身体虚弱，吃不了其他的东西。”
“先凑合喝一点，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吴秀兰端起碗，想像之前一样喂姜以序，看到姜以序紧闭嘴唇，眉头一皱。
“妈，你忘了，序序讲究，她没刷牙是绝对不吃饭，我来伺候她。”姜以青轻笑，脸上不见烦躁厌恶而是怀念和宠溺。
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姜以序没有开口反驳这话，在乡下五年，讲究这种东西，她早就丢了。
她静静的看着，这种场景在她十五岁之前经常发生，从十五岁之后，她就只在回忆里享受过。
她极尽贪婪的看着房间里忙来忙去的两人，又死死掐住自己手上的肉告诉自己，早就回不去了，他们这是有所图谋。
一顿收拾过后，看到递到嘴边的勺子，姜以序下意识皱眉，可察觉吴秀兰眼底的期待，姜以序又张开嘴。
吃了一口，姜以序便不愿再吃。
“序序，多吃点，你现在身体正虚弱。”
看着吴秀兰满眼急迫期待，姜以序忍了半晌的眼眶还是红了。
喉咙像是被人堵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自从在乡下被人下过药，她对这种东西格外敏觉，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