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典型的既要还要,明明想把世子之位给梁屿川,可又怕落人口实,毕竟梁屿舟不管是才学还是武功,都比梁屿川出类拔萃。
于是就想为梁屿川选一门无可挑剔的婚事,助力自己偏爱的儿子登上世子之位。
若说家室过硬,有谁能硬得过大周唯一的公主?
只可惜啊,这位小公主的心思,压根就不在梁屿川身上。
“挽初,不肯跟二弟回国公府,是他没把你哄好?”
梁屿川的口气带着些许的打趣。
宋挽初隔着车帘同他说话,“我只是个妾,不敢让二爷纡尊降贵来哄,只是听闻二爷和俞小姐好事将近,不想让他分神罢了。”
梁屿川笑了笑,似乎很赞赏她的识大体,“也对,他们两个,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二弟这一回去,就要忙着准备聘礼了。”
宋挽初把自己的心放空,不想被这件事牵扯情绪。
这是梁屿舟用春猎头彩为俞敬年求情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她伤得有多重,心碎得有多彻底,梁屿舟是不会在意的。
“挽初,我当大哥的,说句不该说的,你一直住在娘家,有没有想过父亲,祖母的脸上不好看?
你也该回去了,俞小姐嫁入国公府,是独一无二的当家主母,你身为妾室,是要给她下跪磕头敬茶的。你若一直躲着,会让人揣测你善妒不识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