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臣愿意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梁屿川,你可真有意思,当着梁屿舟的面是个好大哥,背地里却要帮孤抢他的女人。”
梁屿川从太子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屑,但他丝毫不在意,“为天家,为皇上,为太子效力,才是臣的本分。”
理由说得冠冕堂皇。
太子的眼色变得更加幽冷,如深不见底的海,泛着森寒凌厉的光。
“梁屿川,你很聪明,但别自作聪明,孤是喜欢挽初,但孤从来都不想看到,她是被人不断贬低,伤害,羞辱之后,才万不得已地朝孤靠拢!”
梁屿川的脊背,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自己讨好的心思太过明显了。
“这些年,她已经听到太多难听话了,不需要你自作多情地用那些话,再次伤害她!”
梁屿川的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抿嘴不敢发出一言。
……
“老爷,太太,聘礼单子拟好了,请过目。”
国公府的总管将聘礼单子送到了香雪阁。
老公爷已经半年没来香雪阁吃饭了,嘉和郡主激动无比,还特意换上了一袭粉白色的锦裙。
因为要商量梁屿舟的婚事,老公爷难得和颜悦色地同嘉和郡主说话。
嘉和郡主本就欣喜万分,一听说聘礼都准备好了,更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快拿来我看看!”
看完聘礼单子,嘉和郡主的脸却沉了下来。
“怎么才一百六十八抬?当年给宋挽初的比慧雁多出了整整一百抬!还有良田,也才三百亩,比宋挽初少了两百亩!礼金也少,给宋挽初的是五千两白银,怎么轮到慧雁,就只有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