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爷的头都大了!
“给父亲请安,父亲何事烦忧?”
梁屿舟刚走,梁屿川就进来请安了。
老公爷看到大儿子,紧蹙的眉头才舒展了几分。
梁屿川的眼睛在两个美人脸上扫了一眼,心中了然。
“父亲,您看这样行不行,弟妹她掌家三年,大小事务安排妥当,既是长公主给二弟送人,那自然也要归弟妹来安排,相信弟妹贤惠识大体,定能说服二弟将二人收房。”
老公爷眼睛一亮。
“川儿,还是你知道替为父分忧,来人,把她们带到水韵居,交给当家主母安排!”
女人的事就应该让女人来管!
梁屿川又殷勤地为老公爷研磨。
“川儿,武举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怎么不见你去操练?”
老公爷问道,他不得不承认,在习武操练上,舟儿比川儿勤奋多了。
梁屿川面露难色,眼神里全是有心无力的愧疚和无奈。
“父亲,你是知道我的,我是母亲早产一个月生下的,体弱多病,比不得二弟筋骨强健,武举怕是没戏了。”
老公爷听着心疼,想起自己的发妻,心里软得不行。
他也不想让梁屿川走武举这条路,可他一连十年都没能考上进士,身上连个功名都没有。
除了占一个嫡长子的名分,他几乎找不到任何向皇上请旨,立梁屿川为世子的理由。
他心里也清楚,国公府要交给梁屿舟这样既有才干又有魄力的儿子来继承,才能延续百年辉煌。
可他又觉得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发妻。
武举一天一天逼近,他的内心也越来越矛盾。
“父亲,儿子知道,二弟比我能干,他对世子之位又志在必得,我不和他争了,您也不必为此而愧疚。”
梁屿川安慰着老公爷,“是我技不如人,从今往后,我愿意低调隐忍,在二弟手下讨生活。”
老公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梁屿川观察着父亲的神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就在老公爷满脸愧色的时候,他又适时添了一把火。
“父亲,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