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吗?”他一脸焦急。
宋挽初整个人仿佛都变得轻盈了,“阿兄,我自由了。”
她是宋挽初,是宋恒毅的独女,是阿兄的妹妹,是舅舅和舅母的外甥女。
她是她自己,再也不是谁的贵妾。
“阿兄,我们走吧。”
祁元钧的商队,在正午时分离开了京城。
京城的繁华嘈杂声渐渐远去,宋挽初那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东家,前面有人拦住了咱们的去路!”
一名伙计慌慌张张地跑到祁元钧面前。
宋挽初才平静下来的心,霎时高高悬起,狂乱地跳了起来。
素月比宋挽初还要紧张,抓紧了宋挽初的手臂,好像生怕她家姑娘被谁抢走似的。
南栀还算镇定,“别怕,咱们的马车与一众拉货的马车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又藏在车队中间,就算是二爷找过来,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的。
再说了,外面还有时少爷守着呢,他武功高强,姑娘安全着呢。”
时洛寒骑马紧跟着宋挽初的马车,寸步不离地守护,听到前面有人拦路,戒备地握紧了手中的剑。
“不是梁屿舟。”
宋挽初经历了一霎时的慌乱,又慢慢镇定下来。
如果梁屿舟早就知道她拿到了放妾书,今早就不会让她离开国公府半步。
他应该还不知道那封放妾书的存在。
片刻,又有伙计来报:“东家,是太子的仪仗队,太子来京郊巡视,正好和咱们碰上了,东宫的太监叫咱们让出路来,跪送太子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