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他杀死这样一个绝美尤物,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很善良,他想让宋挽初死得明明白白。
“哦,对了,梁屿舟一定没有告诉你,你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不敢说,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突然变得非常温柔,轻声细语的,毒蛇一样的手指,轻轻划过宋挽初白皙娇嫩的脸颊。
宋挽初的身子僵住,忘记了挣扎。
俞荣柏一想到宋挽初得知真相后的崩溃,他就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他最喜欢女人无助又破碎的样子了。
他的眼神逐渐变态阴骘。
“你以为你父亲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你太天真了,他是被——”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宋挽初的瞳孔,震惊地放大。
俞荣柏的脖子被一只手掌紧紧地扼住,他的眼球暴突,喉咙发出痛苦的嘶嘶声。
梁屿舟像是黑夜里的魔鬼,悄无声息地出现。
高大颀长的身影遮住了月光,轮廓模糊,宋挽初只看到他熠熠发光的双眸,充满恐怖的戾气。
他的手臂一用力,俞荣柏就像是个破败的稻草人,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啃了一嘴巴的泥土。
宋挽初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梁屿舟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唇角尽是凉薄的笑。
“你的好哥哥呢,他就是这样保护你的?”
宋挽初从未像现在这样难堪,手腕还被俞荣柏的腰带捆着,身子不停地战栗。
梁屿舟脸上挂着讥诮的冷笑,仿佛在嘲笑她,也在嘲笑时洛寒。
原来梁屿舟还是没有放弃,他如同一只潜伏的猛兽,紧紧地跟着猎物,哪怕已经身受重伤,却依旧固执地要把猎物捕获。
不死不休。
她倔强地别过头,泪水在脸上肆虐。
一件宽大的袍子从高处落下,盖住了她凌乱不堪的身子。
袍子上有淡淡的血腥气。
梁屿舟慢慢地俯下身子,抓着她的手腕,解开腰带。
她的皮肤白皙,娇嫩,轻轻一碰就是一片红痕。
俞荣柏将腰带缠得很紧,细白的腕子上,青紫色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