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继续包扎伤口。
一只白皙的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纱布。
宋挽初用浸了热水的纱布,擦拭他肩膀和胳膊上的血迹。
她的身子烘托在烛火黄晕的光里,显得温婉而柔和。
“舍不得了?”
梁屿舟心头涌起一丝丝的甜。
他还以为,她只会紧张时洛寒的伤势。
宋挽初冷漠地垂着眼睑,看都不看他,“就算是一只狗受了伤,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梁屿舟刚刚扬起的嘴角又悄然落了下去。
药粉在他的伤口处化开,渗进皮肉,如同密密麻麻的针扎着。
梁屿舟疼得微微蹙眉。
宋挽初视而不见,不算温柔地给纱布打了个结,“阿兄的事,你要怎么处理?”
“放心,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怀疑。”
梁屿舟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伤口包扎好,宋挽初立刻转身,梁屿舟长臂一伸,把她拥入怀中。
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口,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宋挽初转身,推开他,又被梁屿舟抓住手腕,他的目光凝着她的眼睛。
“不给我换衣服,我怎么去给你的好哥哥收拾烂摊子?”
宋挽初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眸已经平静无波。
她从他的包裹里找出一件干净的袍子,梁屿舟伸展着双臂,等她穿衣。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就像许多个夜晚,她为他解开衣服,他拥吻她,占有她,早上又由她穿好衣服,然后冷漠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