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梁二公子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博得皇上嘉许的,五年前老公爷出兵剿匪,有心给大儿子一个功名,在皇上面前说大公子要同他一起出兵,大公子吓得头一缩,称自己有病,愣是躺在榻上七天七夜没起来。
老公爷面子挂不住,是梁二公子自告奋勇,凭一己之力擒获了七大匪首,立下赫赫战功。大公子算什么?说白了就是个酒囊饭袋,扶不起的阿斗!”
“咱们下次见了梁二爷,是不是就要改称一声小公爷了?”
“那是自然,小公爷乃实至名归呀!”
梁屿川听着这些话,双拳紧握,目眦欲裂。
小公爷,本该是属于他的荣耀!
若不是宋挽初惊艳出现,他那个不染红尘的二弟,应该在道观里修仙问道!
“掉头,去长公主府。”
车夫愣了一下,“大爷,夜深了,咱们这个时候去长公主府,会不会太冒昧了?”
长公主毕竟是个女人。
梁屿川冷笑,“长公主男宠众多,夜夜笙歌,通宵达旦,多我一个宾客,又算得了什么?”
……
正宴的前一天,老太太恩准宋挽初回娘家。
“你就在娘家住一晚,明早让舟儿把你接回来,过门,拜堂,洞房。”
老太太亲自送她到大门口,指了指一整车的礼物,“这些东西虽不值什么,也算是国公府的心意,你拿回去,就当是我国公府给你家赔罪。如果你舅母和哥哥愿意来参加喜宴,那就更圆满了。”
老太太知道,挽初的娘家人对梁屿舟怨气颇大。
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的姑娘,送到国公府,看了舟儿三年的脸色。
老太太替自己孙儿感到羞愧。
更别提嘉和郡主那个蠢货跑去祁家大闹,荒唐地讨要聘礼。
被她一闹,两家的关系算是彻底僵住了。
毕竟是名正言顺的亲家,老太太想尽力弥补两家的关系。
“多谢老太太。”宋挽初行礼。
老太太握着她的手,笑容慈爱,“你是我孙媳妇,这么客气干什么?”
宋挽初带着南栀和素月上了马车。
走到一半,马车突然停